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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 情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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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下偏僻的馬路上,一輛黑色的奔馳,幾乎已經融入了周圍的背景色裏。

公孫有些驚恐地看著眼前陌生的白錦堂,張嘴剛想說話,白錦堂就惡狠狠地吻了上來。

狹窄的空間,讓兩人的身體幾乎緊緊地貼在一起,公孫抵抗,可是根本連手都擡不起來,眼前這個男人和他差得太多了,光是感受那種氣勢,都會讓人不自覺地發抖。

白錦堂的吻,帶著一份狠戾的粗暴,但又極有煽惑性,唇齒交融間,舌頭不停地侵入,舔嘗著那敏感柔軟的口腔,幾乎是像要通過喉嚨進入體內一般,公孫只覺得幾乎斷息,連呻吟都發不出來,只是感覺周身的力氣都在離自己而去,腦子漸漸失去思考的能力,那觸碰的感覺越來越清晰強烈,還有那絲絲莫名的,讓他羞恥的快感……

在感覺自己就要窒息的一剎那,白錦堂放開了他的唇。公孫軟軟地躺在不知何時被放倒的車椅上,喘息。

刺耳的撕裂聲傳來,公孫的意識漸漸恢覆,就覺胸前一片微涼,緩過神來,白錦堂竟已經扯開了他的毛衣。

那雙註視著自己身體的眼睛,讓公孫想到了看著獵物的獸類,身子就又不聽使喚地顫抖了起來,擡手去阻擋白錦堂扯開他皮帶的手,慌亂地想要坐起來,卻又被狠狠地壓倒。

“住手……”公孫捶打這低頭在自己胸前舔舐親吻的人,那唇舌經過之處,留下的是斑駁的痕跡和如同灼傷一般的火熱……白錦堂惡意地試探著,當他輕輕地咬到公孫的側腰時,身下的人猛地掙動了一下,全身繃緊,腰微微地抖……

“呵……”

白錦堂對著公孫笑了一下,伸手抓住他的腰,將他抱起來一些,隨即,低下頭流連在那纖細的腰際,啃噬一般地咬弄了起來。

“啊~~”公孫驚叫一聲,立刻咬住下唇,不要發出這種聲音,但是白錦堂卻不肯放過他,一把扯開那礙事的褲子,公孫就覺腿間微涼,明白白錦堂的意圖後,嚇得他激烈地反抗起來。

“不要……你……啊……”公孫只覺得白錦堂的碰觸可怕異常,每到之處,畢將他逼得叫出聲來。

“你……怎麽了,為什……啊……”無可抗拒,只得問原因,那可以明確感覺到的暴怒究竟是因為什麽?

“那個女人是誰?”白錦堂邊吻著,邊問,公孫驚懼地感受到抵在自己股間的那堅硬灼熱,睜大了眼睛,“你走開!走……啊!”

“說,她是誰?”白錦堂伸手拽下自己的領帶,解開襯衣的扣子。

公孫看著他的動作,說不出的惱怒,使出全身最後的力氣推他:“不關你事!”

白錦堂盯著公孫的眼睛,笑,“你是在邀請我麽?”

公孫看到他眼中那絲危險的光芒,慌亂地搖頭:“不要這樣……”

“呵……”白錦堂笑著低頭咬住公孫左胸前小小的凸起,驚得公孫倒吸一口冷氣,“住手……”

“住手?”

“啊~~”

白錦堂在公孫的驚叫中,一把扯下他的褲子。分開公孫的膝蓋,把自己擠進他雙腿之間,低頭審視幾乎是全裸地呈現在自己面前的身體。

極少運動,讓公孫身上的皮膚白皙無瑕。

“真美。”白錦堂讚嘆著,低頭開始享用這份純白的柔軟,唇齒由腰間一直向下舔舐到大腿的內測,品味著那份特有的滑膩,感受微弱的抗爭,說不出的滿足和燃燒得更高的欲望。

“不要,你知……不知道,自己在……做什麽……”公孫有些絕望地望著白錦堂。

“當然知道……我做夢都想這樣做。”

“啊……不……嗯……”

白錦堂邪魅地笑著,伸出舌頭,隔著純棉的單薄內褲,逗弄著公孫的欲望,“你也有感覺麽?”

“閉嘴!閉嘴……啊……”

白錦堂已經擡起上身,一手扶正公孫的下巴,狠狠地吻住,一手從縫隙中探進公孫的內褲裏,輕緩地揉弄了起來。

“嗯……唔……”公孫難耐地扭動著,白錦堂加快了手上的動作。

公孫只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幹了,手腳麻軟無力,全身的感受都集中到了白錦堂手所掌握的地帶,微微的疼痛,和難言的快感,本能地弓起腰,連頭皮都感覺到火熱……眼前隱隱的白光……“啊~~”

腰部劇烈地顫抖了起來,白錦堂卻故意使壞地松開了手。

“嗯……”隱隱的失落閃現在公孫的眼睛裏,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時,公孫羞愧得幾乎想要殺了自己,他用僅有的力氣扭動著,想要掙脫出白錦堂的控制,下唇已經咬得發白,倔強和自尊讓他拼命忍著眼裏的淚水,絕不要在這個人面前服軟,“你……放開!”

只是,現在這副模樣,再兇悍也只是增加些情調而已,白錦堂看得有趣,貼上去蹭了蹭。

公孫感覺到抵在自己火熱上的,是更加堅硬碩大的炙熱,臉上立刻紅了一片,“無恥~~~混蛋……啊……”

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辦的公孫只剩下罵人的力氣。

“哈哈……”白錦堂好笑地把公孫抱起來,迅速地把他剝幹凈,抓住那精致的腳踝,把身下人的雙腿分開,放倒了腰側……

“住手……我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公孫驚懼地看著白靜堂的舉動,但自己卻一絲都無法違抗。

“放松……乖。”

“啊……你……你幹什麽?”公孫感覺到白錦堂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身下,摸索著,按壓探尋,突然深入……

“好緊……從沒使用過麽?”白錦堂邊吻著公孫汗涔涔的鼻子,邊將探進去的中指蠕動向前,探尋著內裏的柔軟和濕熱。

“住…………住手……”公孫搖著頭扭動著身子,想要遠離那開拓自己身體的手指,卻不知道那樣只能令接觸更徹底……第二根手指也適時地進來……兩根手指在緊致的內裏交纏擴張,公孫幾乎可以清晰地感覺到白錦堂手指的關節和皮膚紋理……三根……

“啊……不要……停下……”公孫無力地把頭偏向一邊,汗濕的頭發緊貼在兩鬢,說不出的惑人與艷麗……

“不要停麽?”白錦堂開始轉動手指,擴張的同時,在內壁的四周按壓著,像是在尋找什麽,“聽你的,不停。”

“不……不是……啊!”突然,公孫驚叫著繃緊了身體,驚恐地看著白錦堂,白錦堂微笑,湊上去在公孫耳邊道:“別那麽大聲哦……說不定會被路人聽到。

……!……公孫猛地想起來,他們是在路邊的車裏,可就在這一分神的瞬間,就覺白錦堂一手抓住他的腰背,將他擡起來,體內的手指撤出,突如其來地空虛感,隨即……比手指火熱巨大數倍的物體猛地沖了進來,狠狠地撞在剛才手指鎖定的一點上,

“呀啊…………”公孫就覺眼前一片煞白,耳邊微微的耳鳴,伸長纖細的脖頸,頭無力地後仰。剛才沒有完成的釋放,突如其來,滅頂的快感和被侵入的疼痛,幾乎讓他窒息……

“呵……”白錦堂沒有動,而是輕輕地在公孫體內調整著姿勢,感受他體內每一寸的柔軟,也讓身下人充分地感受他的堅硬……看著這個平時冷若冰霜的人無力地軟倒在自己身下,承受著自己的侵入和占有……征服的快感,促發了他體內最原始的欲望。

“公孫……”輕咬著那纖細的脖頸,感受著薄薄皮膚下血管中奔騰的生命力,白錦堂在他耳邊喃喃;“放松,寶貝……好好感受……”

“嗯……啊……”公孫被剛才突然降臨的高潮卸光了全部的力量,只是難耐地搖著頭,眼淚再也忍不住。

白錦堂有些驚訝地看著公孫略顯脆弱的表情,微微地不忍,但更強烈的是欲望……該死的性感……

緩緩地律動起來,引來了公孫機械地顫動,腿難耐地抽搐著,那種致命一般的快感,他會死的……

“不要……不……”公孫的意識似乎已近不太清醒,只是用微弱的聲音乞求著,說不出的動人……

再也無法忍耐的白錦堂,輕吼了一聲,快速地律動起來,每一次都狠狠地撞擊著公孫最致命的敏感處,每一下,都會弄得身下人呻吟顫抖。漸漸陷入無意識狀態中的公孫,就像一片飄絮一般,隨著白錦堂的動作顛動起伏。那人在自己體內盡情地馳騁聳動,予取予求,而他能做的,只是呻吟、搖頭和忍住梗在喉嚨裏的尖叫……直到白錦堂低吼著,將自己釋放在他的體內,徹底地陷入黑暗中。

………………

稍稍做過整理後,白錦堂用西裝蓋住蜷縮在座椅上的公孫,才驚覺這人真的是纖巧,怎麽一件外套就可以徹底蓋住……

重新發動車子,駛向近郊的一處別墅,那是他最近剛剛購置的,本想在公孫生日時帶他來,沒想到早了兩個月……

他現在需要一張床,不是用來休息,而是再一次地,更好地感受身邊的人……剛才的,遠遠不夠!

海米粥下鍋,慢慢熬。

香酥小魚微甜微脆,下粥剛剛好。

還有蟹黃包子,蒸得又白又軟……

香噴噴的氣味從廚房一直飄出來,繞啊繞,飛進了臥室。

展昭的鼻子比腦袋更先醒了過來,迷迷糊糊地爬起來,坐在床上聞啊聞~~好香啊。

在廚房忙碌的白玉堂,估計那貓差不多已經被“熏”醒了,就走過來,推開了臥室的門——果然。

見展昭抱著被子坐在床上,呆呆的樣子,白玉堂笑著拉開了窗簾。

明媚的陽光有些晃眼,展昭眨眨眼,適應著光線,又清醒了幾分。

白玉堂走到床邊,坐下,湊過去在展昭嘴上親了一口:“貓兒,早。”

……///……展昭好像有些反應不過來,楞了兩秒鐘後,紅著臉推了那耗子一把,擡袖子擦嘴。

“死貓!不準擦!”白玉堂抓他手腕子,“親我一下。”

展昭驚得瞪大了眼睛。

“幹什麽?昨晚我們講好的!”白玉堂說得理直氣壯,“你想不認帳啊?始亂終棄!”

展昭臉上的紅暈開始向耳朵和脖子蔓延~~死耗子,不要臉!誰有亂你?!

“來。”白玉堂笑瞇瞇地湊上去。

展昭斜眼瞥他,突然對著門口一指,“啊!!”

白玉堂本能地回頭,門口什麽也沒有啊,正納悶,就覺腮幫子上一熱,反應過來時,展昭已經從床上下來,飛也似地奔進了洗手間。

白耗子在臥室裏喜得抓耳撓腮,耗子尾巴都翹上天了,還在有節奏地搖啊搖~~

展昭沖進了洗手間,開水龍頭準備洗臉刷牙…………話說,這白耗子嘴上怎麽會有檸檬味呢??

擡眼,就見自己的牙刷杯旁邊,放著白玉堂的牙刷杯……他的牙膏是~~檸檬味??果然!

展昭意識到自己在胡思亂想什麽,眼前粉紅色的泡泡都快冒出來了,趕忙掬了把涼水潑臉:“展昭!!你要振作啊!!”

擡起頭,手卻還是鬼使神差地伸過去拿起了那管牙膏——檸檬味道耶,要不要試一下。

“貓兒。”

被這突如其來地一聲嚇得蹦了起來,展昭轉身,就見白玉堂莫名其妙地站在門口,“呃,我想問……”

展昭立刻把牙膏扔回洗臉臺:“問什麽?只是看一下而已,又沒有要用!誰要用你牙膏!我最討厭檸檬味!!”

白玉堂有些驚訝地看著展昭,隨即,露出一抹狡黠的笑,說:“貓兒,我是想問你,雞蛋要一面煎,還是兩面。”

……//////……

十秒鐘的沈默後,展昭擡手抓起牙膏就向笑得一臉得意的白玉堂扔了過去!“死老鼠!滾出去!”

“嘭”地一聲關上洗手間的門。

裏面的展昭臉上開始冒蒸汽,外面的白玉堂拿著牙膏笑得嘴都歪了……呵呵,檸檬味啊~~~~

美味的海鮮早餐還是把展昭一早的壞心情消滅得幹幹凈凈!貓麽,只要有魚吃,自然都是高興的。

“喵~~~”白玉堂的手機響,拿起來看顯示。

“我哥的??”白玉堂震驚。

展昭奇怪地看他一眼:“有什麽好奇怪的?手機不是你送給他的麽?”

“呃……不是這個問題。”白玉堂有些無奈地說,“我以為他只會打電話,沒想到還會發短信。”

“你怎麽講得你哥跟白癡一樣??”展昭喝粥。

“事實上……”白玉堂點開短信,“他就是個電子白癡~~~”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看著短信的內容,白玉堂沈默了。

“怎麽了?”展昭好奇問。

“啊~~~”白玉堂表情覆雜,“這個,什麽意思?”說著,把手機遞給展昭。

接過來一看,就見白錦堂發過來的短信是:“G.S. QINGJIASANTIAN!…… >__,☆ @@@@@”。

展昭皺著眉看了半天,搖頭……不明白。

白玉堂撓頭:“這個G.S.是什麽意思?什麽組織的縮寫??”

展昭摸著下巴;“嗯~~啊!”

“什麽?”白玉堂見展昭似乎是明白了,連忙看他。

“德國人G.S.歐姆發現了歐姆定律!!”展昭點著頭說。

“哈??”白玉堂一臉佩服地看他,“你覺得我哥會知道“歐姆定律”是什麽麽?”

“…………”展昭沮喪,“不會…………”

“這個QINGJIASANTIAN呢?是個單詞??”白玉堂接著問。

“不像啊,肯定不是英語單詞……也不是法語……西班牙語也不是……”展昭努力地想啊想,白玉堂有些心疼地揉揉他頭發,“貓兒,別想了,我哥就會講中文。”

“他不是一直都呆在國外麽?”展昭不解。

“是啊,他在國外也講中文。”白玉堂點頭。

“那別人聽不懂怎麽辦?”

“他才不管別人聽不聽得懂呢。”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“幹脆,問問吧。”白玉堂打了個“?”發過去。

半天,白錦堂回了一條過來。

點開,是張圖片。

白玉堂和展昭湊近手機仔細看,是一張自拍照:白錦堂舉著手機笑得燦爛,被子蓋到胸口,頭發淩亂……啊,不是,這些都不是重點啊!!重點是,他懷裏躺著的——是公孫~~~肩膀和手臂裸露在外面,斑斑點點…………

“咳咳………………”展昭和白玉堂同時被粥嗆到。

緩了好久,理智才飛回來,就見照片下面還有一句話:“D. JIAYOU!!”

只是,現在兩人已經沒有心思去研究那些字母究竟是什麽意思了,白玉堂臉上也出現了少有的紅暈,一把抓住已經可以當蒸汽機用的展昭:“貓兒,不如我們……“

“呀~~~”展昭拿起背後的靠枕就砸了過去,“閉嘴!”

“為什麽,我們不可以輸給他們!!”白玉堂追在轉身奔逃的展昭後面。

“我不聽!!!不準說!!!”展昭抱頭就沖進了臥室,一把關上門,死命抵住。

“貓兒,開門,我們就在臥室裏做吧,”白玉堂拍門。

“閉嘴!不準說那個字!!”展昭抵住門,狠狠罵,“你們倆兄弟都不是好人!!”

“哪個字?是‘做’麽?”白玉堂繼續拍門,“貓兒,我們做吧!!”

“滾!滾出去!!”展昭大喊,“不準你再靠近我!!!”

“貓兒……我會努力的,會比大哥更…………”

“閉嘴!……不準說那種話!!!”

“貓兒……”

“哼!”

………一日之計在於晨…………

雜亂的節奏,嘈雜的音樂,伴著臺上人近乎歇斯底裏的叫喊和擺動。

趙虎就覺自己的太陽穴突突直跳,頭痛欲裂——這都是些個什麽樂隊啊??

一邊的音樂經濟人張華笑著對他說:“現在的年輕人就喜歡這種很吵的音樂。”

趙虎不置可否地點點頭,把註意力放在一邊的齊樂身上,他的工作,只是保證她的安全。

不知道為什麽,齊樂還是決定來參加音樂公司的面試。由於齊磊的過世,“沸點”樂隊一下子知名了起來,再加上齊樂他們也算是被音樂經濟直接推薦來的,所以,在面試的會場裏,引起了很多人的矚目。

陳瑜輕輕拍拍齊樂,指指站在不遠處的趙虎:“護花使者啊?”

“切……”齊樂翻翻白眼。

“不錯哦。”陳瑜笑,“還是個警察,上次救了你命是吧?”

齊樂瞥她,“想什麽呢?不錯又怎麽樣,上次那兩個更不錯。”

“對哦!”陳瑜立刻來了興致,“我喜歡那個姓白的!帥得都沒譜!!”

“呵~~”齊樂冷笑,“你少犯賤了,人家是正經人。”

“正經人怎麽了……”陳瑜撅嘴聳聳肩,“等我們出了名,要什麽沒有?!”

“呼……等出名了再說吧。”齊樂嘆了口氣,湊過去,小聲說,“小瑜,你有沒有……”

“……?”陳瑜看看齊樂,“你想要呀?”

“嗯。”齊樂點頭,“我難受的厲害,怕待會兒表演的時候撐不住。”

陳瑜拉著她說,“走。”

兩人小心翼翼的往走廊走,趙虎轉頭看到,就跟了上去。

“去哪?”攔住齊樂。

“要你管?”齊樂瞪他一眼。

趙虎好笑,“我說你個小丫頭片子怎麽就不知好歹呢?有人想要你的命,我是在保護你。”

“用不著!”齊樂白一眼,“我命硬,全世界的人都死絕了,我還活著呢。”

“你!”

“好啦好啦!!”陳瑜連忙勸住,“我們是去上廁所,怎麽帥哥,要不要一起去?!”說完,拉著齊樂就跑了。

“呵~~”趙虎氣得哭笑不得,心說“人家不是臥底就是暗哨,我倒好,在這照顧個丫頭片子~~”

氣呼呼地走到女廁所門外等著。氣歸氣,不過任務還是要完成的。

因為表演棚裏有相當好的吸音設備,所以再吵鬧的聲音也傳不出來,整個走廊都靜悄悄的。

趙虎隱約聽到女廁裏傳來了交談聲……皺眉。

齊樂靠在洗臉臺上,催促陳瑜:“快點兒!”

“別急啊。”陳瑜翻衣服口袋,拿出一個小藥瓶,倒出一顆彩色的藥丸,“給。”

“就一顆?再給一顆。”齊樂接過藥丸。

“你不要命啦?這東西吃多了會死人的。”陳瑜收起瓶子。

“吃少了不管用!!”齊樂伸手就把瓶子搶了過來,又拿出一顆。

就在他想把藥塞進嘴裏時,“嘭”地一聲,門被撞開。

趙虎滿臉怒氣地沖進來,一把拍掉齊樂手上的藥,“你不是保證過不再吸了麽?!”

齊樂和陳瑜都是一楞,但隨即,兩人對視了一眼,同時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
趙虎被笑得莫名其妙,就見陳瑜晃著瓶子道:“你以為是毒品啊?是止疼片!”

“止疼片?”趙虎有些不解,“你吃止疼片幹什麽?”

齊樂笑得直喘,拍著趙虎道,“你沒交過女朋友啊?”

“……?……”

見趙虎還是一臉的茫然,齊樂和陳瑜笑得更厲害。

“你不知道麽?”陳瑜說,“女人每個月都會疼的~~”說完,留下面紅耳赤的趙虎,兩人大笑著離開了廁所。

趙虎嘆了口氣,再一次為自己的不幸默哀了一下,隨即,拿出紙巾,小心翼翼的抱起了地上的兩顆彩色藥丸,放進口袋裏,離開。

M大教職工公寓的一座公廁門外。

王朝把吸剩的煙蒂扔到地上,擡腳踩滅。

張龍看看表:“這賈鄭巖什麽毛病?進去都十幾分鐘了,還不出來?”

王朝聳聳肩:“咱倆跟了他都一天了,他不是上課,就是閑逛,看不出什麽不妥。”

“……十五分鐘了。”張龍再次看表。

王朝皺眉:“不對勁。”

兩人對視了一眼,快步走進公廁……

就見賈鄭巖正趴在洗臉臺前的地磚上。

“賈鄭巖!”喚了一聲,毫無反應。

張龍上前探他鼻息,又按他的頸動脈……回頭對王朝搖搖頭。

王朝一言不發,皺著眉,看著賈鄭巖屍體邊,散落的彩色藥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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